“真的可以吗？”

柯以眼里星星闪闪发亮，蓝鲸禾刮了刮她的鼻子，笑着说话。

“你是不是小色鬼啊？对了！

粥！”

蓝鲸禾赶紧从沙发上离开，跑到厨房那里看看她刚刚热的粥。

柯以穿好身上的浴衣，摸了摸肩膀上的牙印。

起身，走到厨房去。

“还好，没糊掉。”

蓝鲸禾关了火，拿着勺子在锅里搅着粥。

她煮了一小锅的猪肉粥，她拿不定小朋友的食量，所以做的不多。

“姐姐。”

柯以从蓝鲸禾身后抱住她的腰，手放在她的腹部那里交握。

脸上有些红，好像是有点害羞。

“我、我们算不算交往啊？”

“嗯？”

语气有些冷。

蓝鲸禾转过身跟她面对面，挑着眉，一副冰冷冷的样子。

柯以松开原本圈住她腰的手，垂在身侧，低着头。

“我我只是想对你负责，姐姐，我想现在开始追求你，虽然我昨天对你做了那个，可是，”

柯以缓缓抬头瞄了一眼蓝鲸禾，对方还双手交叉放在胸前，她低头继续说话。

“我觉得我是喜欢姐姐的，我们能不能试试交往？可、可以吗？”

等了许久，没有回应。

柯以再次抬头，对方没有刚刚冰冷的样子，只是在那里抿唇笑着。

“你记得昨天我说的话吗？”

“记得！”

“我说什么？”

“不能忘记你。”

没有昨天在酒吧里那副冷酷的样子，现在是一副憨憨乖巧的小朋友。

还有跟昨天晚上相比，这是有几幅面孔呢？

蓝鲸禾扬起唇角，靠近柯以，点了点自己的脖子。

“你真的想咬吗？”

“啊？”

蓝鲸禾拉开胸前的布料，指着上面的吻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