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攻停下了咀嚼的动作，悲哀地想：我口味真是越来越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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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攻又断断续续去受家蹭了几次饭，给养子上了几堂课。

&esp;&esp;他发现自己女儿当初看上这小子是有原因的。

养子的确聪明过人，稍经点拨就进步显著。

而且逐渐放松下来后，谈吐十分幽默，还会自黑自嘲。

养子不可能凭空长成这样，从他身上，攻就能想象出受在私底下的样子。

&esp;&esp;一个月后，攻临走时问养子：“布置给你的阅读材料都看完没？”

&esp;&esp;养子：“看完了，有些感悟——”

&esp;&esp;攻打断他：“感悟不用靠嘴说，回头帮我做几份企划书，作为考核。”

&esp;&esp;受将攻送出门，照例千恩万谢。

&esp;&esp;攻笑了笑：“我的学费很贵，可不是几顿饭就能打发的。”

&esp;&esp;受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攻停下脚步看着受：“我说过，我对你儿子的提点，与你告诉我的实话等价交换。”

&esp;&esp;受也望着攻。

这一个月的相处，已经让受充分感受到了他的善意。

受想不明白这善意因何而起，所以格外诚惶诚恐。

&esp;&esp;如果攻做这么多，真的只是为了打探一出惨剧，那这大概是自己唯一能给的报答了。

&esp;&esp;受酝酿了一下。

&esp;&esp;受：“说点什么呢？当年那个……那个丑闻……我不是自愿的。”

&esp;&esp;从攻的表情里，他看不出攻是信了，还是出于怜悯装作信了。

&esp;&esp;受又想了半天，万分艰难地组织出一句：“当时我手脚没力气，没法抵抗……”

&esp;&esp;攻试图回想受在现场的样子。

可除了一道模糊的影子，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了。

&esp;&esp;受仿佛并不指望说服谁，笑道：“不过没留证据，就算有，也被销毁了。”

&esp;&esp;攻：“不需要证据。

我相信你。”

&esp;&esp;攻希望他再多说几句，至少解释一下手脚为何会没力气。

但受显然不准备直面回忆，迅速转移了话题：“还有，我们两个以前就见过。”

&esp;&esp;攻眼皮一跳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
&esp;&esp;受：“我来公司的

&esp;&esp;这段时间，受虽然已经不是总裁助理了，却总会被攻以各种理由带在身边。

公司的人看在眼中，闲言碎语自然是少不了的，但谁也不敢当着攻的面说什么。

&esp;&esp;除了攻的儿子。